“不是这个。”
梁恩哲声音沉了一沉，乔思语想像得到，他此刻脸色有多难看。
不是？
“我真的回来晚了吗？”
梁恩哲终于问出口，他从小便出奇的稳重，比一般的小孩都要早熟，如今长大只是越发沉稳。
嗯？乔思语猛地一怔，她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。
“你爱他吗？”
梁恩哲不等乔思语回答，紧接着抛出第二个问题，“告诉我，你爱他吗？爱那个男人吗？”
爱……
乔思语身子忽的一颤，只觉得心尖上倏忽一疼，思绪犹如潮涌，她的心顿时溃不成军，眼前浮现凌智第那张俊逸魅惑的脸，爱……她爱他吗？
如果不是爱，一切都好办。
“回答我，小雨。”
梁恩哲追问，语气越发沉着冷静，却有种说不出的紧张，他在等待着乔思语的回答。
乔思语沉默，一再的沉默，她的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。
“乔总监？乔总监？”
夏丽跟着叫了她好几声，乔思语才猛然醒过神来，抬起眸子睨了夏丽一眼。
“乔总监，您没事吧，怎么魂不守舍的。”
夏丽甜甜的笑，有些腻，也有些假，乔思语顾不上这些。
她缓缓地抬起手按了按眉心，紧皱着眉头，摇了摇头，“没事。”
“乔总监，您喝点茶，你跟远山地产的张经理约了一点，您别忘了。”
夏丽微弯着身子把茶放到乔思语面前，讨好的冲她笑笑，“乔总监，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乔思语点头，夏丽刚一转身，乔思语唇角微微一颤，“夏丽，你等一下。”
“嗯？”
夏丽忙不迭的转过身，疑惑的望着乔思语，“乔总监，您有什么事？”
夏丽微弯着身子，恭敬而谦卑，全然没了从前的嚣张跋扈，一个总监助理就把她给收服的妥妥帖帖，乔思语心中不禁啧啧。
“没什么……”
乔思语低着眸子盯着面前的文件，“方兰依她……今天有没有来？”
“方小姐？”
夏丽不禁疑惑，脸上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，看着乔思语的眼神也越来越深邃。
昨晚凌智第跟方兰依一起离开，那他们有没有……乔思语脑袋里尽是这些乱糟糟的想法，她忍不住晃了晃脑袋，想要将这些想法抛出去，但却是一点用都没有，她还是忍不住要去想。
凌智第要是睡了方兰依，她一定……一定……再也不睡他了。
“没有，方小姐还没有到，她一般都是中午才到的。”
夏丽识趣的很，微微一笑没有多问。
中午？他们得做多久……乔思语只觉得满心烦躁，说她是妖精，凌智第又何尝不是一个害人精，折磨人的很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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