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饭过后,我回卧室补觉。
在医院两个多月,虽然不算累,但那儿毕竟不是个休息的地方。
躺在舒软的床铺上。
闻着熟悉的白兰花清香。
忽然有些想念医院消毒水的问道。
或者说,有些想念在医院时躺在我一旁的某人。
看着枕边的手机,踌蹴了半晌,终究没有拨出那个心心念念的手机号。
总是少了一个能问候的身份。
刚准备放弃联络午休,就被善良的一个电话扰醒。
摸索过手机,瞅了眼善良的电话,手指划过手机屏按下接听,“姑娘,打电话有事啊?”
“在干嘛?最近两月在医院挺累的吧?不出来放松放松?我这儿可是刚到了一批好酒……”
善良在电话里嬉笑着调侃。
把手机从耳边拿开,看了下上面时间提了提精神,坐起身子,揉了揉杂乱的头发,应声,“好啊,给我留着……”
或许是我太过疲乏,竟没听出善良在电话里的笑声太过牵强。
我赶到善良酒吧时,她手边已经放着两个82年拉菲的空瓶。
我吧唧了两下嘴,故意酸她,说她奢侈。
吧台小哥不停朝我挤眉弄眼。
我走近才发现,善良单手扶额,泪流满面。
心下一紧,我欠了下身子坐到善良旁边的高脚椅上。
“说吧,这是怎么了?”
夺过她手里的酒杯,抿了一口,味道的确绵延。
“我啊,没事啊,这不是喝酒喝得心疼吗?贵巴巴的,一瓶八万呐,都是有珍藏价值的!”
善良摆手,吧台小哥从酒架上又拿了一瓶下来。
“既然这么心疼,咱换点果汁?”
我浅笑,顺手拿过她手里的拉菲。
“去,来我酒吧喝果汁?你这是要砸我招牌啊!”
善良起身下地,跟我抢夺,一个趔趄,栽到在我身上。
我一手扶着她的身子,一手抚在她后背。
善良栽在我身上不动,良久后,唇瓣蠕动,“一一,柯子轩要结婚了!
新娘可漂亮了,听说还是个女大学生,特别单纯,未经世事,而且据说人家还没谈过恋爱,
真好啊,纯洁的像白纸一样的女生!”
我一愣,轻抚着她后背的手顿了下来。
善良伏在我的肩膀,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从我手里夺下酒,就着酒瓶喝了起来。
跌跌撞撞的从我身上起来,拎着酒瓶站在驻唱台上,又唱又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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